2018/10/19 | 來源:《印巷森刻》內刊
[摘要]中山印巷森刻董事長陳文德就中國文化在世界范圍內迎來回潮、新中式紅木家具近年在市場上炙手可熱、如何打造輕奢中式風格的喜上梅梢系列產品等問題做了回答。

印巷森刻董事長陳文德
Y代表《印巷森刻》內刊編委會,C代表中山市印巷森刻紅木家具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印巷森刻)董事長陳文德。
Y:如今東西方力量對比迅速變化,中國文化在世界范圍內迎來回潮。如何看待這個現象?
C:這是國家大勢帶領華夏文明在世界重新發光的征兆。近段時間,《華爾街日報》《泰晤士報》等國外著名媒體爭相報道了一套中式客廳設計,贊美之情溢于言表。整個天花板的雕花藻井、官帽椅和多類紅木家具充滿中式古典氣勢和意蘊。不使用鐵釘的榫卯工藝等中式特色,吸引了外國友人和貴族富豪的眼光。這個中堂設計呈現的是國風經典,它受到如此高評價,一定程度反映了外國人對中式文化的既定印象,真正代表當代中國的新中式設計和新文化,影響力還不夠。“中式”這個詞的內涵是不斷豐富、更新的,當世界能更深刻地了解這個詞時,我們的文化才足夠強大。

《華爾街日報》連續兩日報道的中式客廳設計
Y:新中式一定程度上代表著當代的中國,對紅木家具這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C:新中式是一種相對于傳統古典的紅木家具風格。“新”是指具有時代特點和創新面貌;“中”有兩個含義,一要反映中國人的普世價值觀,包括發揮珍貴木材的價值、符合中國人審美、適應中國人生活需要等,二要傳承傳統中式家具工藝,包括榫卯結構、裝飾工藝、制作工序等;“式”是以相似的價值觀、有共性的表現手法進行創作從而形成風格。某些方面的原創性、創新性讓紅木家具更有設計感、個性和獨特品位,這一類的就是新中式紅木家具。
Y:新中式紅木家具近年在市場上炙手可熱,如何看待這股新中式熱潮?
C:“新中式熱”說明行業在做出改變。一方面不拘泥于紫檀等傳統材質,積極研究使用優質紅木,踐行綠色發展,另一方面注重款式設計、軟裝搭配、空間氛圍等,出現了不少出類拔萃的產品和品牌,這為紅木家具進入更多家庭做出貢獻。但是,隨著新中式品牌和產品迅速增多,同質化、價格戰、品質參差不齊等問題也存在,更有為了創新而創新,設計出的產品缺乏實用性或者形似神不似的情況,這些都是行業需要面對和解決的問題。
Y:印巷森刻的“輕奢中式”該如何解讀?
C:輕奢中式是新中式的細分風格,是給人輕奢之感的中式家具。“輕奢”是價格小貴同時具有奢侈品的個性、品質和奢華感,代表著高性價比。輕奢中式衍生于中式,它不是反古的,我們致力打造的產品外在有中式觀感,內在有傳統工藝,表里如一,內外兼修。
另外由于紅木家具制作工藝的特殊性,很多需要工匠親自把關的手工環節會限制供貨量,這意味著一個重視品質的品牌,它的產品很可能是“限量的”。“輕奢”也體現了這個特點。不過我們有精細的生產規劃和嚴格的庫存監控,不會出現供貨不足的情況。
Y:產品怎么表達“輕奢中式”這種風格?
C:在設計上,我們以明式家具的造型為靈感,同時吸收蘇州園林門洞、窗花的留白設計手法,產品的造型線條偏向簡約明朗,裝飾以點到即止的雕花、精細的線腳和特殊造型的銅件為主。輕奢中式是典雅的、輕簡的,又是沉穩的、恬靜的。在品質上,我們注重選料優質,木工精細,以保證家具的堅固耐用,還原設計的形神意韻。再通過特制軟裝等增加家具整體奢華感,達到奢侈品級別的質感。

印巷森刻“喜上梅梢”茶室系列
Y:輕奢中式風格在業內標新立異,怎么讓它走向大眾?
C:當然,最好的方式是讓家具本身展示個性。在做好產品的同時,我們也會繼續參加中國(中山)新中式紅木家具展、東莞名家具展等專業的家具展會,通過展會大平臺推廣這個風格,展示我們的品牌文化,結合有競爭力的招商政策拓展專賣店數量,讓消費者能看到印巷森刻的品牌和產品。另外,我們會繼續加大品牌的整體推廣力度,2018年首次推出的這本品牌文化交流刊物,也是讓印巷森刻走向大眾的重要渠道。
Y:印巷森刻要打造輕奢中式生活,為什么一直強調“生活”和“生活方式”?
C:首先,家具是人每天必須接觸的用具,無論在家里,工作中,還是公共場合,都是一個生活場景。其次,家具是人們為了解決生活生產中遇到的問題而創造的,凝聚著人的智慧、審美和看待生活的方式角度,也包含著人們面對生活的積極樂觀精神。把“生活方式文化”作為品牌文化內核,研究不同生活方式對人的意義和影響,把大眾認可和向往的生活方式解讀并賦予給輕奢中式家具,我們希望大眾在使用印巷森刻的家具時,能夠獲得美好的記憶和體驗,希望印巷森刻能成為中國當代生活的一個代表品牌。
Y:什么樣的生活方式對你來說是有意思的?
C:據說現在《向往的生活》這個節目很火,因為我們大多數人每天都把大量時間花在工作上,在為更好的生活奮斗,有自己的時間、完全放松身心都變得非常奢侈。有意思的生活很簡單,就是渴的時候有茶,想寫字的時候有筆墨,想聊天的時候有知己,能放慢速度,遠離忙碌焦慮,怡然自得。有意思的生活,不一定多么特別,每個人的定義也會不同,真正渴望的,就是最有意思的。或許我現在已經能夠做到。
(來源:《印巷森刻》文化交流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