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14 | 來源:揚子晚報
[摘要]近日,海巖第一部講述家具收藏的新書《姚黃魏紫俱零凋——紅木家具古今談》上市后反響熱烈。那么海巖是如何既管理一家五星級大飯店,又寫小說,寫劇本,而且還將收藏玩得風生水起的呢?
近日,海巖第一部講述家具收藏的新書《姚黃魏紫俱零凋——紅木家具古今談》上市后反響熱烈。讀者從書中看到了一個作家和編劇之外,不一樣的海巖。同時讀者也好奇,既要管理一家五星級大飯店,又寫小說,寫劇本,而且還將收藏玩得風生水起。如何做到?昨天,海巖接受記者采訪時回答說:“我寫得快,上廁所的時候都在寫。”
寫作狀態:上廁所時都在寫
海巖每年發表的字數都在80萬到90萬字,這個速度他保持了11年。去年他出版了29萬字長篇小說《長安盜》,今年推出《姚黃魏紫俱零凋——紅木家具古今談》也有18多萬字。
對于一個業余作家而言,這樣的寫作速度也算是高產作家了。海巖透露,他是個寫作快手,而且還不用電腦,全用手寫。

海巖
此前有人質疑他是代筆,背后有槍手。為此,海巖說他一次曬了一千多萬字的手稿。談到寫作狀態,海巖回答:“就是寫,使勁寫。小本子隨時帶著,我上廁所時都在寫。”問他是否繼續寫收藏類的書,海巖稱要看讀者喜不喜歡,“如果讀者反映都不好就不寫了,因為我寫這個東西是興趣,大家叫好,好多人鼓勵,也可以再來一下。”
建博物館:實現王世襄遺愿
海巖還迷收藏,但他始終以愛好者自居,而不是收藏家。“因為我覺得現在社會上對收藏家也是個貶義詞,我說我是收藏家,人家就說你那錢,為什么不去弄幾個希望小學,云南、青海的你贊助贊助?其實我也捐過希望小學,只是不愿多做宣傳。”
談到社會輿論,海巖有些糾結,認為當今中國輿論的環境不夠寬容,“不久前鄧亞萍去馬來西亞參加一個活動,人家會場上抓拍了她一個笑的照片,國內的網絡就不原諒,說馬來西亞的航空公司死那么多人,你還笑,后來我就想了想,人還是要正常的生活嘛,不能這一件事就不生活了呀!”
海巖說很多媒體都挺想到他的黃花梨藝術館去拍一拍,報道報道,都給他拒絕了,“你說什么事,他一定要往你別處去想,你弄一個黃花梨藝術館,人家說你弄一個旅館、會所什么的,我說算了,還是別惹麻煩了。”
數年以前,海巖便在北京郊區動土開工,興建了櫚園黃花梨藝術館,為的是完成文化大家王世襄先生的一個遺愿,建一家博物館,在明清樣式的建筑里,按古人生活的常態來陳設明清家具。這家藝術館的所有展品,包括五百件黃花梨、一百多件紫檀家具以及部分字畫,將永久放在這里陳列。這些家具雖然名義上還是海巖的,卻已不能隨便變賣。
癡迷收藏:變得“窮困潦倒”
癡迷上收藏家具后,海巖開始變得“窮困潦倒”,“家人出去吃個飯超過200塊,我也會覺得有點貴了。”雖然海巖說作家身份跟收藏家之間沒有必然聯系,但骨子里的文人情懷和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喜愛是他癡迷于收藏的主要根源。
談到出書緣由,海巖說,有一年,他所供職的公司為管理干部的培訓設置裝潢審美及環境布置的課程,其中紅木家具一課由他主講,“漫天信嘴,無序道來,課堂上不覺詰屈,課后再看講課錄音的文字稿時,才發現這一課講的,不過是紅木知識的粗淺入門,且多為一己見聞,章節凌亂,掛一漏萬。”在隨后的一次演講中,他將文稿的名字加了“姚黃魏紫俱零凋”的標題,而這正是此書的由來。
海巖從收藏之初起便聽取了馬未都的建議,把自己收藏的范圍縮得很小,以收藏明清家具為主。海巖說:“我不是癡迷,我是起步晚,財力小。我只能收一樣東西,那么在這個領域中,我可能有一定的發言權。如果什么都收,那我什么都不是了。”(梁曉珩∕編輯)